曾经有一个女友,她已经离世多年,然而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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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渴望着有血有肉的伴侣,一位活生生的女性。

曾经有一个名叫小丫的女友,虽然她的存在如影随形,但却无法触及。

她已经离世多年,无论是人还是鬼,都执着于某种信念。

小丫执念于我之间,拒绝投胎,继续留在此世。

1

在地铁车厢里,小丫坐在对面一个抠脚大汉的怀里,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,目光挑衅地投向我。我也以挑衅的眼神回应小丫。

然后,结果可想而知,我在地铁车厢里遭到了抠脚大汉的殴打。

他指着我的鼻子,愤怒地责骂我是神经病:“我只是低头玩手机,没惹到你,你却不停地盯着我,有毛病啊!”

小丫却乐在其中,在我们即将到站时,她躺在我的双肩包上,高声唱起歌来。然而,其他乘客既看不到她,也听不到她的歌声。

唱罢,小丫冲着我的耳朵笑嘻嘻地说:“小非,告诉我,你还生我的气吗?”

2

我总是和小丫生气。

尽管我们商量好了,今年中元节她应该和大家一起去转世、轮回。可是那天到了,她又不知道躲到哪去了。

我找遍了她平时最喜欢去的游戏厅、小酒吧、奶茶店、烘焙坊,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踪影。

我也检查了她平时最喜欢藏东西吓我一跳的眼镜盒、大书架、咖啡机、吉他琴箱,但同样找不到她。

直到中元门彻底关闭后,小丫才慢慢地从鞋盒里冒了出来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脸上满是笑容地告诉我她饿了。

我一边快速地为她准备水果供品、奶茶,一边责怪她:“我们已经商量好了,你怎么还是任性?你是不是除了调皮捣蛋,其他什么都不会改变?”

小丫生气地表示不想听。

她说每年这个时候我总是唠叨个没完,真让人烦躁。你妈妈没教过你吃饭时不该责怪孩子吗?

我生气地回答:“你这样耽误事情啊!还得等一整年。难道你害怕转世后就成了猪吗?”

小丫顶嘴:“我才不怕成为猪,只要你也变成猪。”

3

我与小丫的对话如下:

"听着,你先别急着摆出姿态。想象一下,你先投胎变成一个巨富,我待会儿去世了,然后我也投胎成一个吸引人的人物,你毫不犹豫地收留我,如何?"

小丫不为所动:“我不想当男人。”

我耐心地继续:“或者你成为一个巨富婆,我顺应你的选择,变成一个备受追捧的年轻人,你依然包容我,这样可行吗?”

小丫坚决地拒绝:“不行,不行!如果我变成一个老年丑男,你怎么好意思插队?”

商量未果,我不得不换个思路。

我神情严肃地说:“你相貌出众,身材迷人,但我无法实际接触,即便是想要真实感受……也无从下手,对我而言并不实用。”

小丫歪着头思考片刻,随即点了点头。

我赶紧接话:“所以你最好快点投胎,这样我也能找个女伴。”

小丫认真思索了一会儿,突然开心地笑了:“想要真实感受是吗?你可以根据我的样子,定制一个仿真娃娃。”

我沉默不语。

见我不吭声,小丫却转变态度:“哦,我懂了。每年中元节你都想把我赶走,只是不想使用仿真娃娃?”

我皱着眉头:“谁说我要把你赶走?这样下去,何时是个头?”

小丫调皮地说:“嗯,说清楚——是耽误我,还是耽误你自己?”

我沉声说:“两者皆有。”

小丫笑嘻嘻地回应:“我可不觉得被耽误,所以只是耽误了你,对吧?我又不阻止你去追女孩,赶紧行动啊,去找一个可以看得见、摸得着、亲近的女孩。”

我咬牙切齿:“好吧,这就是你说的话!”

4

我打算约一个女孩子出去吃饭,算是相亲吧。

但那小东西就是不安分,坐在别人头上来回晃动着腿,摆弄着各种鬼脸。别的女孩子都说我条件不错,有房有车,可就是那个小家伙总是死盯着人家脸,眼神不定,让人感觉很不安全。

还有一次我约了一个女孩去看电影,暗下决心关灯后再也不看小家伙了。但她居然找到了办法——在女孩子的后颈上喘气,搞得女孩子尖叫着逃跑。

于是我再也不敢约女孩子看电影了,我责怪那个小东西:“都是你说要我追女孩子,你又跑出来搅局。”

小东西撇了撇嘴,一脸不屑:“小伙子,你急什么啊?你是约她是为了自己玩,还是为了我看的?”

我想反驳,但是有点不敢苟同。她这个反问直戳我的要害,只能叹口气不作声。

她还挑逗我:“是不是被我说中了?”

我依旧沉默。

她嘲讽地继续:“嘿,至少吱一声啊。”

我:“吱——”

她放声大笑:“小伙子,你心里对我还是挺好的,只是不愿意承认吧?”

我不耐烦地回答:“我宁愿你心里对我不好,嘴上说说而已。”

5

我曾经有过这种念头——如果能让小丫子变成实体存在,可以看得见、摸得着,那我这辈子就这样了。

小丫子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富有建设性的好主意。

我带着小丫子去寺庙,但还未踏入山门,小丫子就开始抱怨头疼。

我又带小丫子去道观,同样的情况发生,还未进山门,小丫子又开始头疼了。

第三次我带她去教堂,她说头疼的情况消失了。进去后,她竟然和那光溜溜的小天使聊起了各种话题,一聊就是半天的剧本杀。

聊完后,小丫子说:“那位小天使告诉我,我们的系统不兼容,各自管理各自的领域,互相帮不上忙。”

我又萌生了一个念头,想带小丫子去环球影城。

或许那里的伏地魔和他的“魂器”能有所帮助?

但小丫子坚决反对,认为那样做太邪恶了。

她认真地说:“你不是说你的猫头鹰还在路上吗?等你收到入学通知书,就会去见分院帽,一定要加入格兰芬多。我问你,格兰芬多的巫师怎么可能和伏地魔扯上关系呢?”

她接着补充道:“再说了,如果我最喜欢的卢娜·洛夫古德知道了,她肯定会伤心的。”

6

无论我怎样做,你才肯放手,肯离开这个世界?嗯,好吧,或许已经到了我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了。

白天工作时,小丫从不缠着我,不会来我公司捣乱。但是晚上,如果我去小酒吧消磨时间,她会跟着我去。在出门前,她会精心化妆。

以前,我喜欢她在酒吧画上烟熏妆——那时的她显得年轻而傲娇,画完烟熏妆后又变得成熟、诱人,就像一颗随时能绽放的种子。

然而,现在我不再喜欢她画烟熏妆——她看起来冷漠、苍白,烟熏妆让她变得模糊不清,像一团渐渐消失的烟火,无法持续在黑夜中闪耀。

但令我吃惊的是,那天晚上她又化上了烟熏妆。看到这一幕,我不禁皱起了眉头,她却对我嘻嘻一笑:“生气什么呀?又不是为了你。”

一开始我感到生气,但第二反应是暗自发笑。啊哈,有办法了,终于有办法了!

我决定给小丫找一个和她心有灵犀的男朋友,让他接手这一切,不就解决了吗?我真是个天才!

对付这个神秘莫测的小丫,我需要巧妙一些。

我假装不经意地问:“小丫,你有没有碰到过,和你一样固执地不肯离开的人?”

她一边化着眼影,一边回答:“有啊,在地铁里、游戏厅、小酒吧,还有奶茶店,我都见过。”

我接着问:“那么,有没有一个看起来不错、年轻一点的男……鬼?”

她笑着说:“当然有啊,前几天刚认识了一个呢。”

我本以为需要装出一副样子,没想到自己竟然有点生气:“难怪你要画烟熏妆,是在小酒吧认识的吧?”

她反应过来,一脸得意地说:“哎呀,你是吃醋了吧,小非?”我板着脸,没有回应。

她突然靠近我,笑嘻嘻地说:“哈哈,晚上我给你介绍认识他!”

7

在酒吧的一隅,小丫坐在我对面,满脸笑容地介绍:“这位是大颗粒。”

"大颗粒?"我问道,不确定她是在形容体型还是颗粒的大小。

我眼前一片模糊,无法看清对方。小丫着急地提醒我:“大颗粒常抽烟喝酒,你应该送个见面礼。”

于是我点燃一支烟,倒满杯酒,默默地想着“大颗粒”的名字。随后,大颗粒接受了我的礼物,逐渐清晰起来。

她的身材确实有点庞大,颗粒的细节也不是很清晰。这让我有些失望,但同时也感到轻松。

原来,大颗粒是位在酒吧工作的女人,负责照顾客人。

那晚,小丫和大颗粒聊得很愉快。大颗粒认真地教小丫如何画出最吸引人的烟熏妆,以及在这种场合该如何用眼神看待男人,让他们心神颠倒。

小丫学得非常用心,用各种眼神把我当作“臭男人”。但我却一点也不受影响。

整晚我都在酒精中度过,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个画面——如果小丫还活着,她会这样对我么……

回到家后,我问小丫:“你本是个端庄的好姑娘,为何对这个这么感兴趣?”

小丫得意地晃动着头:“如果以前学这个,我爸妈肯定会打死我,你也会责骂我;但现在,没人在乎,别人也看不到,太有趣了!”

我讽刺地说:“前几天不是认识了个年轻帅男鬼吗?试试看,也许他会有反应。”

小丫颈子一挺:“好啊,我试试看。”

8

小丫叫我准备了几盒巧克力,并带来了小斑和小斑的姐姐小伊。虽然我看不见小斑,但我能嗅到小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。

我不只是嗅到了香味。我能感知到小伊眼睛的灵动,她长发的柔软,纤细的腰肢,甚至她诱人的丰满……我怔怔地打量着,让小伊感到有些不自在。

我也觉得自己失态了,慌忙转过头去。只是几年前,在奶茶店第一次见到小丫时,我也曾同样怔怔地打量过……可是如今的小丫,无论我怎么细细端详,再也不能勾起我当初的感受。

心里有些疼,眼眶微湿。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。

我转过头,抬起头,正好看到小丫扬起下巴,叫着:“巧克力,巧克力!”我急忙切换回当前的情景,摆放好巧克力,心里默念着“小斑”的名字。

小斑慢慢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,有些害羞地躲在小丫身后。小丫并没有欺骗我,小斑看起来确实英俊,年轻有活力。只是他依然是个不到七岁的孩子。

小丫和小斑玩得非常开心。与此同时,小非和小伊也聊得津津有味。小斑甚至和我一起学了一会儿吉他,尽管他还不太会弹。

突然间,小丫从吉他的音孔里冒出来,把小斑吓了一大跳。我们都开心地哈哈大笑。

9

小丫经常和小斑一起来我家玩耍,有时候小伊也会加入他们。

通常屋子里都是笑声和欢乐,但有时小丫和小斑也会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吵架。

他们俩总是互不相让,像是在争夺主导权一样。

每次看到他们吵架,我总是忍不住笑。

小丫不满地说:“你笑什么?你为什么不帮我对付他?”

我回答:“你知道有一条很宽的路吗?”

小丫一脸疑惑:“什么意思?”

我笑道:“你们俩都是狮子座的对吧?”

小丫点了点头。

我解释说:“你们俩争吵的时候,就像两头牛相向而行,都不肯让路。”

小丫皱着眉:“那又怎样?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

我笑道:“问题是,你们争吵的路并不是独木桥,而更像是足球场!明明有那么大的场地,你们却总是针锋相对,好像在一条独木桥上对峙。”

小斑听不懂。

小丫听懂了,立刻过来掐我的脖子。

小伊听懂了,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
小丫掐着我的脖子生气地对小伊说:“你也太快了吧!你怎么这么快就站在他这边了?一丘之貉!”

小伊连连摇头:“不是的!是他说的,说得太贴切了。”

说完,小伊偷偷瞥了我一眼。

看到我也在看她,小伊有些慌张,赶紧移开目光,脸上泛起一抹红晕。

我也赶紧别开目光,感到有些局促。

小丫和小斑很快和好,坐在一起玩五子棋。

他们俩一脸认真,没有其他表情。

就好像刚才的吵架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
我暗自松了口气。

但是,心里涌现出一种新的感觉,有些兴奋难以控制。

不久,小丫和小斑又开始争吵。

小丫输了,想要悔棋,但小斑不让……

吵闹中,小斑突然看向窗外,然后突然飞了出去。

窗外飘着大颗粒,牵着小斑的手,两人似乎很亲密。

我朝大颗粒招了招手,示意她进来坐坐。

大颗粒愣了一下,摇了摇头,又对小丫招了招手。

小丫立刻飞了出去。

他们三个远走了。

在离开之前,小丫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
也看了一眼小伊。

10

客厅内只剩下我和小伊两人。小伊低着头,气氛变得有些尴尬。我急于打破僵局——话题并不难找,尤其是针对我感到奇怪的地方:“小斑和大颗粒……竟然认识?”

小伊叹了口气:“小斑和大颗粒,发生了同一天的事情。”

大颗粒在一家酒吧当妈咪,某个晚上遇见了一个自称“环环有房”的家伙,显然是个不太在乎金钱的容易上当的人。那晚他被那家伙拉了七八个妹子来喝了不少酒。

结果,那个家伙似乎有着一种对母性的迷恋,竟对那个既高挑又丰满的大颗粒一见钟情,酒会散场时一直紧紧拉着她,强行把她拽上了车。

尽管那家伙已经喝得连舌头都不听使唤,却还要自己开车。大颗粒开始请求他停车找代驾,结果却遭到那人的猛踩油门。

车速越来越快,甚至闯红灯。第三次闯红灯时,为了躲避人行横道上的行人,车子猛烈转向,撞过绿化带,擦过非机动车道,直奔住宅楼下的休闲步道,仿佛撞飞了什么东西。

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大颗粒吓得大声呼喊要求停车。然而,那家伙却慌乱不安,车速更是猛增!车辆掉头回到道路上,驶上了高架桥,过弯道时打方向盘太猛烈,整辆车直接撞上了混凝土挡板,像炮弹般飞了出去……

大颗粒艰难地从车里爬了出来,匆忙地往回跑。跑到事故发生的住宅楼前,看到休闲步道上小斑站着。

大颗粒冲上前,抱住小斑:“孩子,你受伤了吗?有没有疼痛?”小斑摇了摇头,指向地上一团东西:“我没事,他才疼。”

大颗粒看了看地上,才突然想起自己从高架桥上飞出,砸到地面上,然而竟然并不感到疼痛。这才万分惊恐地意识到,自己已经死了。

11

当小伊结束了她的述说,她的眼泪已经默默地流满了她的脸庞。

我伸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,递给小伊一张纸巾。她抬起头来,向我表示感谢,却发现我也曾哭泣。

在她询问之前,我点了点头:“是的,小丫也曾经出了一场车祸……她舍不得离开我,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推迟转世。”

小伊突然放声痛哭:“小斑也是因为我舍不得他,才一直不愿意转世……”

本应在凌晨时分小斑应该在床上安睡。然而那天是小伊乘坐凌晨抵达的航班,姐弟俩已有半年多没有见面了。

小斑原本想前往机场接她姐姐,但小伊不允许,要求小斑好好休息。然而小斑还是设定了凌晨两点的闹钟,独自爬起来坐在楼门口等待姐姐的到来。

小伊哭泣了很久,直到情绪平复下来。

我无法安抚小伊,甚至无法开口劝她放手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,我无法说服不愿放手的小丫,也无法说服不愿意松手的小伊。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说服。

然而,为什么大颗粒也不去转世呢?

突然间,正所谓神出鬼没,小丫和小斑从窗外飘然而入,开始争吵不休;而大颗粒在窗外向我们打了个招呼,似乎准备离开。

我赶紧站起身,打开窗子说道:“急什么,进来坐一会儿吧。”

大颗粒笑了笑,指了指窗外。

我感到有些尴尬——他们几个想要进出,窗子开着或者关着都没什么区别。

尴尬或者好笑,但我对大颗粒的欢迎动作似乎打动了他。

她向我低声说了声“谢谢”,然后转身飘然离去。

12

我向小丫询问:“为什么你不邀请大颗粒进来呢?”

小丫仍然在与小斑争执,她一把抓住小斑的耳朵,毫不回头地说:“是她自己不太愿意进来,我也没办法。”

我说:“你都这么大了,快放开小斑吧。为什么大颗粒不愿意进来?”

小丫松开了小斑。

小斑生气地瞪了一眼小丫,然后转身去找小伊告状,从表情到动作,几乎和小丫一模一样。

小伊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噢,小丫姐姐只是逗你玩而已……”

小丫坐在台灯上,晃动着腿:“大颗粒说啦,小非你看起来像个正经人,她是做妈咪的,怕你介意。”

我笑了笑:“你去问问大颗粒,她这是在骂谁?谁会在乎谁是正经人呢?我去酒吧,又不是没找过妈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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